「当然。」说着,鹿凌又狠狠亲他一口:「你以为光去向父皇求情,准你驻 扎在军营里不用回城,你就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南阳沉默了,不发一词。 鹿凌盯着他的眼光幽深暗沉,似乎要将他一口吞入腹中: 「今日我代公公来宣旨召你回朝,是以敬酒,下二次你若再敢跑,可就只有 罚酒喝了。」 南阳脸色瞬间难堪起来。 只片刻,鹿凌便已驾轻就熟将他一身的铠甲解下来,南阳这身主帅铠甲,他 不知从他身上解下过多少次,因此手法熟悉无比。 南阳见机想要将双手挣脱出来,却被鹿凌一把捉住,高高越过脑后,扣到了 墙上,再想抗拒,却已是不能。 「总这么不老实。」鹿凌笑叹一声,将南阳外袍剥去,只余雪白的内衫,毫 不客气将薄薄的内衫高高往上撩起来,随即上上下下逡巡着南阳裸露出来的上半 身,眼神已然有了几分沉醉之色。 因常年习武,南阳身上的肌肉格外紧实,六块鼓突的腹肌牢牢绷在小腹,他 宽肩窄臀,身形俊朗,瘦削的腰线,浅麦的肤色,看起来十分叫人心动,鹿凌将 内衫撩到他腋下才停手,南阳的胸膛也被迫露出来。他不安的挣了挣,眼中满是 怒气,又有着几分无奈。 倘若青阳在场,看到南阳此时的情状,想必会惊呼出声。 因为南阳与他,竟然是一样的。 男子的胸膛本该是平平坦坦,可南阳将军裸露的胸前,两块饱满无比的胸肌 高高挺翘,乳房大小如女子一般,厚实圆润。两乳间一道深深的乳沟,两粒浅褐 色的硕大乳头坚硬的挺立着,圆圆的乳晕上面还隐隐有两条抓印,那是不久以前 ,鹿凌在激情时凶狠抓出来的印子。 鹿凌满足的将脸埋在南阳胸口,用自己俏丽的脸蛋蹭着南阳饱满的乳房,深 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些天,我想死你了。」 南阳瞅着他,虽有些羞窘,可长期被如此对待,不说是习以为常,他却也已 经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啊……」 他微微摇了摇头,眼底含着一分爱怜,若不细看,是决计注意不到的。 鹿凌动了动,将头挪到他左胸,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南阳的乳头,他的脸 几乎完全贴在南阳左乳上,高挺的鼻子触上柔软的乳肉,嗅到其上温热的气息, 以及他钟爱的好闻的奶香味儿。 光是舌头去抵弄细小的乳孔还不够,又用牙齿轻含住乳蒂儿的根部,咬住了 ,往外扯,扯得乳粒儿连带着乳肉都变了形,他力道掌握得分外好,在南阳还未 呼痛之前,又松开了乳蒂,下一刻又重新咬了上去,在乳粒被扯得几乎疼痛起来 时,迅速弹开,如此反复几次,便逗弄得原本柔软的浅褐乳头变得坚硬挺立,就 连另一边未被触碰一下的右乳,也跟着硬挺了起来。 不自觉间,南阳的口中泄出一丝细细呻吟,胸乳被如此玩弄,他大约也被挑 起了兴致,竟然微微挺了挺胸脯,想要与鹿凌贴得更紧一些。 鹿凌微微一笑,双手捧住南阳左乳,把浑圆的乳球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柔 软的乳肉甚至从指缝间露了一点出来,看起来十分淫靡,因为力气用得有些大, 乳房上很快就现出了红痕。鹿凌蓄了半长的指甲,轻轻刮挠他敏感的乳晕,力道 很重,南阳的呼吸声一下子就急促起来,早就被松开的双手,悄悄揽住了鹿凌的 肩膀,因此现下看起来,便是一副他靠墙主动搂住鹿凌,任他在自己怀里胡作非 为的模样。 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南阳的脸上已经开始泛了红色。 这是在营帐里,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看到他们的主帅此时被一个男人压在 墙上,被玩弄双乳,做着淫靡之事。 空气中跳动着不安,因此南阳也格外的敏感,乳尖早已酥酥麻麻,被鹿凌吸 得几乎肿起,他又担心会被人看到,提心胆颤,鹿凌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心 悬起。 鹿凌在他胸口烙下的每一个吻,都像一簇小火苗,快要把他烧着。 突然间,鹿凌重重咬了口他乳头,南阳惊慌之下叫了一声,只觉左乳乳尖骤 然绷紧,随即猛地一股热流透过乳孔,一道乳汁竟喷了出来,溅到了鹿凌脸上。 乳白色的奶汁,喷得鹿凌发梢上都沾上了几滴,他晶莹的脸上沾了奶汁,看 起来却娇媚更甚。 南阳愣了愣,用力别过脸去。 鹿凌却笑了,伸出粉红的舌尖,舔掉嘴角边的一点乳汁。他见南阳脸红到了 脖子根,额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显然是羞得狠了,因此不再打趣他,否则惹得 他恼了,恐怕又要弄得两人都不舒坦。 他又埋下头,含住左乳头,用力一啜,甜香的奶汁便源源不断涌到了他口中 ,南阳双乳中的奶汁对他而言,是胜过仙琼玉露的极品,他喜欢得紧,可是每次 都要和大哥抢,因此吃到的量总是不多。 突然,鹿凌抬起头,用手托住南阳下巴,逼着他转过头来,然后吻上他的唇 ,将方才吸出的奶水,全数渡入南阳口中。 南阳很快便发觉他口里渡过来的东西是什么,只是奶水已到了喉咙口,想吐 都吐不出来,慌乱之下只得吞下自己的乳汁,又急岔了气,呛得一阵咳嗽。 鹿凌赶紧替他拍着后背,颇为心疼。 「走开!」 南阳不领他情,伸手便要推开鹿凌,却被对方又制住了双手,捆到了背后。 「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 情急之下他又伸腿想要踢过去,鹿凌眼疾手快,一把扯过他的腿,高高抬起 ,点了他穴道,让他双手一动都不能动。 南阳见他如此无赖,骂道: 「卑鄙!」 「你说什么?」鹿凌虽弯着嘴唇,眼底却无笑意,他伸手探入南阳腰间,撩 开他衣摆,除去他亵裤,露出满园的春色来。 鹿凌抬起南阳修长的右腿,另一只手则在他下身不安分的抚摸着。亵裤被迫 褪去,下身已无可蔽身之物,只不过被垂落下来的中衣衣摆遮挡了几许风情,刚 才鹿凌的挑逗牵起了情欲,南阳的下体早已燥热起来,鹿凌摸了几下他昂然抬头 的前端,很快又转移目标,将全部心思全放在了揉弄他后穴上。 饱尝情事的小穴,不过是被手指挑逗了几下,就已经无法自控的自穴心涌出 了蜜水,濡湿了鹿凌的手指。南阳轻声呻吟几声,原本被迫抬起的大腿,竟然自 发的悄悄缠住了鹿凌的腰身。 「小淫妇,怎么这么快就湿了?」鹿凌不怀好意道:「告诉为夫,你是不是 偷偷去找那小侍从尝了腥?」 「胡……胡说什么……」南阳喘息了声,鹿凌的三根手指抠进了他后穴,用 力抓挠着媚壁,指尖沾了黏糊糊的蜜水,甚至绞出了水声,进出得顺畅无比,那 快感激得他几乎想要射精。 「你敢说没有?」鹿凌拧起了眉。 「没有……就是没……没有……呃!」 又加进了一指,小穴被填得满满,穴口儿绷得连一丝皱褶也无,红艳艳的, 还被手指的进出带出了些透明的粘液,泛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好不淫秽。 「你若敢说谎,我就把整个拳头都伸到你里面去。」 鹿凌的威胁显然起了效,南阳身子微微一震,几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对他 说的话似乎十分惧怕。过了好一会,才喘息着道: 「他是我族人……我不过是因此而照顾他……怎、怎么会跟他做这龌龊之事 ……」 他一边说着,脸上漾了一层薄红,连鼻尖上都沾了点,一双星目被情欲的薄 雾笼罩,嘴唇被鹿凌亲得嫣红,因为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着,浅褐的乳头跟 着微微晃动,左乳上还沾了点点乳汁,乳眼儿里正漾着一滴奶白,欲滴未滴,诱 人想要一亲芳泽。 鹿凌双眼一黯,几乎被他诱人的美态吸入无法自控的漩涡,忙定了定心神, 暗骂一声妖孽,将手指抽离他小穴,连带出了不少湿乎乎黏答答的蜜水来。他忽 然一笑,又拧了一把南阳左乳,顿时挤出不少奶汁,溅到了他手上,继而将沾满 了奶汁的手伸进南阳的后穴,用乳汁充作润滑,南阳见他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 顿时羞愤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鹿凌解开下身衣扣,怒张的炽热性器早已迫 不及待的露了出来,他抱着南阳的腰往上一提,身子向前一凑,将自己龟头对准 他的穴口,一点一点戳了进去。 若不是顾忌身处在人来人往的军营里,南阳大约早就叫出声来,现下他只得 拼命抑制着口中呻吟,尽量的扩张着自己的小穴,好容纳下鹿凌的阳具。 并没有花太大功夫,况且穴道内又有奶汁和蜜水润滑,经过无数次调教的小 穴缓缓的容纳了鹿凌的阳具,待完全入港,内壁媚肉便自发的绞紧收缩,夹得久 未纾解的鹿凌差点儿没泄出来。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却原来是鹿凌扇了南阳屁股一下。 南阳顿时恼了,用力推了把鹿凌肩膀: 「你做什么!」 「你不乖,为夫当然要打你屁股。」鹿凌理所当然的说着,爱不释手抓了好 几把南阳紧实的臀肉,又连着打了好几巴掌,拍得啪啪作响,他圆润的屁股上顿 时现出好几道红印。南阳被他欺负得着实恼得厉害,狠狠瞪着他,恨不得眼里能 喷出火来,好将鹿凌灼伤。 「怎么着,想反抗为夫么?」鹿凌肆无忌惮的看着他,语气里全是得意与挑 衅,眼底却没有一分高兴的神色。 「……」 无言的看了他半晌,南阳面色乍青乍白,正想要说些什么,鹿凌却在他毫无 防备之时,卖力挺动腰肢,将巨大的阳具缓缓刺入他紧致的小穴,他抱紧他,阳 具狠狠的往上顶弄,肉韧被小穴吞没到根部,深深干进南阳内穴深处,在股间急 速的进出。每一次都能明显的感受到巨大的肉韧进入得更深,内壁的媚肉自发的 绞紧了阳具,缠着紧紧,倒像是留恋着鹿凌的阳具,不肯让它出去一般,每一次 阳具抽离南阳体内,都会连带着媚肉一阵颤抖,穴道内温热的淫汁秽浪都被带了 些出来,浸得穴口水津津,扯出些许粘稠的银丝,混合着乳白色的奶水一起。 抽动越来越快,鹿凌有力的双手搂着他的腰,坏心的使力将他托得双脚离 地,待阳具捅进他小穴时,又松开手,趁他身子下坠,阳具借力捅得更深,几乎 要干进南阳肠道里去。 眼里原本怒张的火气在狂野的律动下逐渐消退下去,最后,南阳只得轻轻长 叹一声,抬臂将鹿凌搂得更紧了一些。 鹿凌平时虽然总爱调笑他,却也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恶劣的戏弄。他知道 鹿凌在生气,气他私自离开,又打翻了醋坛子。 自儿时遇见鹿凌,那个出落得水灵灵,嫩生生,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被他 误认作女孩儿,年纪尚小的南阳一心想要娶来作媳妇,将他捧在心尖儿上呵护, 发自内心的喜爱。不管对方如何恶劣的捉弄他。至成年以后,无条件的包容这任 性恶劣的二皇子,几乎成了他长久以来的习惯。 南阳低下头,微微的凑近鹿凌,仿佛认错般的,轻轻吻了吻对方泛了点桃花 色的脸颊。 就跟他们小时候一样,鹿凌每次捉弄他得狠了,被哥哥训斥,因此情绪低落 ,他便这样安慰他,鹿凌甘之如饴。 被他始料不及的一吻,鹿凌竟兴奋得发了狂,更加大力的干他。南阳被顶得 满脸潮红,口中抑不住的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单音,额上都浸了一层薄汗,猛烈的 抽动激得他绷直了脚背,这姿势几乎使他整个人都被鹿凌抱了起来,双脚失去了 支撑,迫使他不得不主动用右腿勾住了鹿凌的腰,几乎半挂在他身上,肉体的撞 击声分外令人脸红。 不知什么时候,鹿凌又将头埋到了南阳的胸口,小狗一般的舔弄着他的锁骨 ,舔得啧啧有声,又连着咬了好几口,在他漂亮的锁骨周围咬出一片青青紫紫的 淤痕,随即含住南阳被冷落许久的右乳尖,舌尖抵住乳孔,用力一抿,吸出一股 温热的溢着甜香味儿的奶水。 南阳低低喘了一声,身体被挑逗得竟微微颤抖起来。 后穴含着巨大的阳具,被狠狠的操干,每一次抽插都捅得更深更狠,几乎要 顶穿他的肠道,而右乳也被鹿凌含着,一边被狠狠操弄,一边被吸着奶水。南阳 低垂着眼,脸色被情欲薰得臊红。 他胯下尺寸可观的阳具弯翘着,硬如铁般,涨得通红,茎体根部的青筋都隐 隐隆起。鹿凌吸弄他乳头的力气很大,奶水出得很急,有些来不及吞咽,从他乳 峰上滴落,蜿蜒下数道淡淡的白色痕迹,甚至流到了下腹,一些聚在了他腹部形 状优美的肌肉上,又有几道奶痕流到了下腹的毛发间,黑色的阴毛上都沾了白色 的细小奶珠。鹿凌的阳具狠狠撞击着他的后穴,力道大得出奇,阴囊顺着力道撞 击着他的臀肉,穴口红通通,热辣辣的痛,南阳的臀间早就湿泞得不成样子。 「殿、殿下,慢……慢些……」 平常刚硬而不苟言笑的南阳将军,此刻却被干得讨饶,原本一双漆黑色的星 目,泛着蒙蒙一层雾气,被翻涌的情欲弄得失了神,腰身软得无法挺着,被男人 有力的手搀扶着,看起来竟有几分柔弱的味道。 阳刚,却也极媚。 鹿凌眯了眯眼,眼中尽是沉醉之色。 突然,他停下抽动的动作,缓缓将阳具从南阳后穴里抽出,满足的从南阳怀 中抬起头,松开搂住南阳腰身的手,换了个姿势,将他翻过身去,让他面靠着墙 壁。 「唔!」 南阳方才被干得双腿发软,他将额头抵住墙,用力喘着粗气,十指用力攀住 粗糙凹凸的墙壁,才不至于丢脸的摔到地上。 后穴一阵痉挛,肉韧退出去后,巨大的空虚感自穴心席卷全身,他只觉后穴 里有什么东西蠕动着,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便觉一阵湿粘,温凉的体液自小穴 流出,淌入腿间,甚至有些沿着大腿流了下来,落到他脚踝处。 南阳顿时窘得发僵,一动不动僵直着身体,他身上起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光 滑的背脊敞露着,浸了薄汗,肌理均匀有致,曲线优美,看起来十分可人。 鹿凌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他后穴内的液体缓缓流出,淌到会阴处,腿间, 流到了地上。 他吞了吞喉咙,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南阳有些难堪的想要用手去挡,却被鹿凌一把制住。 「你————」 他刚要开口,鹿凌却略略有些粗鲁的抓住他的头发,逼得他转过头来,还未 来得及出声,嘴唇就被堵住,牙关被撬开,鹿凌的舌头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 他被迫别过头,与鹿凌舌吻。 绵长细密的一个深吻,口腔被鹿凌的舌毫不客气横扫一遍,缠住他的舌,细 细的舔,用力的缠绵,南阳被吻得嘴唇通红,嘴角都流出了晶亮的涎液,呼吸都 急促起来,鹿凌才肯放过他。 还没有回过神,后穴再一次被巨大的阳具闯入,这一次小穴很轻易的吞纳了 异物,鹿凌毫不客气的,狠狠贯穿了他。 「啊啊!」 南阳惊呼一声,随即,胯下挺立的阳具被男人一把握住,细致的爱抚套弄起 来。 「为夫怎能只顾自己快活,对娘子不管不顾呢。」 鹿凌热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响起,几乎是贴着南阳的耳朵调笑他。 「住、住嘴!」 南阳咬紧一口白牙,颇有些羞恼。 鹿凌轻笑两声,掰开他并得紧紧的双腿,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为他手淫, 用力挺动腰身,比刚才还要大力的,狠狠的操干他,贯穿他。 胸脯贴着墙壁,厚实饱满的双乳被挤得有些变形,敏感红嫩的乳尖蹭着粗糙 的墙壁,随着鹿凌的律动,被可怜的摩擦着,这要命的感觉刺激着南阳,他被密 集的快感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殿下,我、我不行了……」 「慢……慢一点……啊!」 鹿凌突然重重咬住他的后颈,握着他阳具的手至根部,微微用力的用指甲轻 刮他的囊袋与会阴结合处,那是南阳全身最敏感的一处地方。 南阳感到鹿凌的阳具越涨越大,比刚插进来时又涨大了一圈,在他体内猛地 跳动几下,鹿凌抓紧了他的腰,急促的喘息着,用力将腰往他身后一顶———— —将勃发的阳精全射入了他体内。 南阳早已眼前发黑,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喘息声几乎媚到了骨子里去,跟着 鹿凌一道,他的阳具也跟着射了精液,溅到了墙壁上。 他瘫软了身子,若不是身后有鹿凌搀着,恐怕早已瘫了下去。 过了很久,鹿凌才将阳具从他体内抽出,连带着又喷涌出大量浓精,全是鹿 凌撒在他体内的种子。 「老男人真是...……不济事。」 鹿凌看着他,眼中全是怜爱,随后躬下腰,一把搂住南阳,将他打横抱入了 后室。 他细心替南阳擦洗身体,又将对方后穴里的秽物清出来。方才一场情事耗去 他太多精力,南阳歪着头,半昏半醒躺在水中,他的肌肤被水浸润得光泽,发丝 凌乱的散落,几缕落在唇边,淡色的唇微微张着,有着润泽又透明的水色。鹿凌 见着他的模样,呼吸急促,竟然克制的不住的又冲动起来。 坏心的加大力气抠弄他的后穴,浓浓的精液顺着指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融在水中,见着自己的东西从南阳体内流出,鹿凌抿了抿唇,满足的微笑。 「你呀————」 他握紧了南阳的手,低下腰,凑近了身子,轻轻吻他水润的唇。 入了夜,南阳才醒来。 他揉着微微有些痛的额角,正想坐起身,便觉身下微恙,后穴处传来熟悉的 钝痛感,他撩开被角一看,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清爽得很 。 往窗外一看,天色早已沉黒,他不知已睡了多久。 这时,只听得木门吱呀一声,鹿凌从门外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 ,香气四溢。 南阳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果然已经瘪了下去。 「饿了罢,来尝尝鱼汤。」 鹿凌说着,径直坐到床头,捧着碗,勺了一勺汤,吹了口,喂给他喝。 南阳慌忙撇过头,脸色微红,讷讷道: 「我并没有生病,不需要如此喂食……」 「夫妻情趣而已。」 鹿凌不以为然,仍是将调羹递到了南阳嘴边,一定要喂他喝下。 「不……我自己来……」 「你再推拒,为夫可要生气了。」 也不知道鹿凌发的哪门子疯,非要喂自己喝汤。南阳颇为难地就着鹿凌的手 咽了两口汤下去,武人出身的他哪受得了如此慢腾腾的暧昧吃法,干脆将碗从鹿 凌手里拿过来,一口气将那碗汤给喝了个精光。 「真是急性子。」 鹿凌并不恼,托腮看着他急吼吼的吃相,嘴角翘了起来。他见南阳喝完,接 过碗放到一旁,又去给他拿衣服: 「起来,跟我一起用膳去。」 南阳一愣,猛地想起来,鹿凌特来代宣圣旨,想必带了好些随从出来,只是 午时被他一搅合……自己竟忘了招待礼仪之事,也不知副将替他安排好了没有。 「不碍事,」鹿凌一眯眼,猜中了他心事:「我骑着马抢先到了你这儿,大 哥带着人马还在后头呢。」 「那就是……晚上才到?」 南阳一看天色,赶紧起身更衣,鹿凌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着,又轻笑一声: 「你还是赶紧随我先去用膳,塞饱了肚子,才好去见大哥,毕竟你偷偷向父 皇请辞这件事,真正生气的,不是我,而是他。」 听了他这话,南阳竟打了个激灵,动作跟着缓了下来。 「你可知道他费了多大心思,才把你从北疆战场调回来,将你留在京师,不 过是想将你留在身边,你却又瞒着我们调任到卫戍营,还偷偷从他府里跑了出来 ,走时连声招呼也不打——」 说着,鹿凌嘿嘿笑了两声,眼中满是愉悦之色: 「他今日见了你,会怎么惩罚你呢?我可是————期待得很呐。」 南阳咬紧了牙,脸色青白交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半晌,才慢慢抬起头 ,盯着鹿凌一字一句道: 「我是金印紫绶的车骑将军,理应调兵遣将,征战四方,你们偏偏要把我困 在京师,算是什么!」 「哈哈哈哈!」鹿凌大笑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若是十年前你说这话 ,我断然不会反驳,可如今,国力强盛四海升平,三年前北方各族俱已经称臣, 边境再无干戈,你却躲在北疆不肯回来,又算是什么?」 南阳喘着粗气,脸色涨的通红,仍然嘴硬道: 「即便如此,边境固守,亦不可松懈。」 「不要跟我嘴硬。」鹿凌微眯了眯眼,见南阳穿好了衣,起身便要去开门。 正此时,主帐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门外,白面无须的老太监甩了甩拂尘,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声喊道: 「太子驾到——————」 南阳脸色一肃,向前快走几步出了门,他低下头,撩开衣摆,跪下身,鹿凌 也跟在他一旁跪下,远远朝着来人恭恭敬敬行了敬礼。 「末将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天色太暗,人群中,为首那人的脸隐在火光之下,只能略略看到刚毅的轮廓 ,看不清他表情。 他身形分外高大,双手背在身后,身着玄色长袍,暗绣青龙底纹,鎏金滚边 ,隐隐透出一身皇家贵气。 太子许久没有出声,任由南阳跪在地上,过了很久,双膝跪得都有些发软。 鹿凌不安分的抬起头,直视着太子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一时间静默无声。 良久,太子挪开目光,深深看了南阳一眼,微一抬手: 「起!」 当夜,青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一闭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今日少爷的模样,脸色苍白,身形清减,瘦削憔悴 ,看起来虚弱得很。 青阳只觉得心里阵阵抽痛。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气他怒他怨恨他,可心里,总也止不住这牵挂……连梦里都会梦见他。 他用枕头蒙住了脑袋,牢牢逼迫自己不要去想。 夜色浓黑如墨,苍穹远处亮着几颗星子,窗外有风声,连营的火把烧得劈啪 作响。 又是一夜无眠。 青阳端端正正坐着,看着面前桌上一个木匣子出神,一动不动。 这个东西,是他一大早起来,正准备去干活儿时,走到了井边却给人喊住, 一个面目陌生的士卒走到他跟前,当时,他心中正疑惑着这人与他素不相识,怎 么会找自己有事,那人交给他一个小布包,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便走了。 看着手里拿着的包裹,青阳心中疑惑得很,左想右想,想不出里头是个什么 东西,思来想去好一阵,满腹疑虑的将布包打开,只看一看,便猛地愣住。 布包里包着个简简单单的鱼形木头匣子,上面雕了花纹,是一个极普通的双 面鲤鱼匣。 青阳拿着那盒子,双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抚摸着木匣外壳熟悉的纹路,他喉咙有些发干,几乎不敢打开那匣子。 这双鲤鱼,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 双手颤抖着,缓缓打开木匣。 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枝杏花。 粉色的花骨朵儿紧紧簇成几团,嫩黄细蕊,圆润花瓣,盎然生气,极是鲜活 可爱。 花枝上系着一根丝绦,解下来看,上面写了行小字: 赠君一枝春,聊解相思意。 青阳一眨眼,泪珠儿便直直落了下来。 这是少爷惯常与他玩的把戏,记得他大约十余岁时,少爷随老爷去访亲,他 却害了病,卧病在床,不能伴行。少爷一去便是大半个月,于是他便托人送双鲤 鱼给青阳,里面放了他写的书信,还夹带了些讨他欢心的新奇小玩意儿。青阳收 到双鲤鱼,喜欢得不得了,自那以后,双鲤传书,成了他二人间长久以来的习惯 ,青阳当时只感动于少爷如此惦记着他,现在细想,这期间的举动,竟满满都是 沉甸甸的情意。 青阳胡乱抹去眼中的泪痕,细细抚摸着丝绦上少爷的字迹,微微出神。 这些日子不知怎么回事,尽想起从前的事。 可那些回忆,全是醉人的甜。 正沉思间,听得外头喧哗声起,青阳忙放下木匣,藏在枕后,突然间顿了顿 ,又将那根丝绦藏入怀中,随即出了门,继续去忙活。 去马厩将南阳将军宠爱的那匹黑骏马刷洗得干干净净,浑身皮毛油光水滑, 黑色皮毛在日光照映下,格外精神,又将南阳昨日交给他换洗的盔甲抱去浣洗, 盔甲十分沉重,青阳一路歪歪斜斜抱着,好几次差点儿摔到地上,想到将军竟然 每日穿着它行动自如,心中惊奇不已。 忙完这一些,一整天都躬着的背脊酸胀不已,青阳一面捶背一面看天色,又 暗了下来,一整天竟又轻易过去了。 掏出怀里暗藏的丝绦,看了半天,仔细盯着上头那行小字,青阳长嘘一口气 ,又将它收了起来。 双鲤鱼想必是少爷托人送来的,也就是说……少爷已经知道他在这儿,在京 郊不远的卫戍营里。 也是,想到昨天遇见的三哥儿,想必他将碰到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少爷。 只是,少爷只是遣人送来一个鲤鱼匣,却并没有过来找他,又是有什么打算 呢? 一天忙完,青阳刚回到房里,刚想坐下来歇息一会,看着倚在墙角的笤帚, 忽想起今日还未去将军房里例行清扫,忙又提着东西赶了过去。 走到南阳卧房门口,意外地发现周围空无一人,以往惯常守在门口的两名卫 兵都不见了踪影,青阳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他透过窗往里看时,发现房里黑 漆漆的,隐隐透着点烛光,屋里昏昏暗暗,看不清楚里头到底是什么样子。平常 这时候,南阳将军都会待在营帐里翻阅兵书,今日怎的不在?一早就没见着他, 难道是带着士兵操练去校场还没回来? 青阳心中一边犯着嘀咕,一边进了卧房,走到门口,发现房门半掩着,并没 有关上。 他开口喊道: 「将军,将军?」 无人应答。 房里只燃着一盏小小油灯,火光微弱,屋内光线昏暗。 青阳正想点起书桌上的筒灯,却听到几声细微呻吟,声音听得熟悉,分明是 将军的声音。他抬头看见卧房大床的床帘垂着,赶紧走过去,掀开帘幕一看,不 由地愣住。 一股浓重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满是情欲的味道。 南阳将军躺在床上,面色嫣红,双眼被布条箍住,嘴角还有点点白浊的痕迹 。 青阳尝过许多次情事,自然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却不想头一次撞见这样 的场景,脑袋嗡地一响,脸蛋儿红了个透。悄悄转身想赶紧离开,此时南阳却呻 吟两声,十分疲惫的翻了个身。 他这一翻身,却使得盖在身上的薄被落到了腰间,遍布全身的吻痕,赤裸着 的胸膛,毫无防备的敞露出来,落入了青阳眼中。 青阳在转身的一瞬间,猛地停住。 他看着南阳光裸的身体,一时间惊讶得竟然动弹不得,青阳死死捂住嘴巴, 几乎想要惊叫出声。 将军有着宽阔的肩膀,突起的喉结,以及和他一样……隆起的双乳。浑圆厚 实的胸乳上,还溅了好些奶白色的液体。 淡淡的奶香气钻入鼻腔,青阳猛地眨了眨眼,向后退了两步,不敢相信自己 看到的是真的。 这世上……原来还有同他一样的人? 身为男子,却有着妇人一般高挺的双乳,甚至还能够分泌奶水。 青阳怔然。 「水……水……」 南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模糊不清的呻吟道。 被他的声音唤醒了意识,青阳回过神来,慌忙应了一声,转身掀开窗帘,就 要给他去倒杯水来。 这时,一只大手正掀起床帘,走进来一人,青阳猝不及防,一脑袋撞在了对 方身上。 「哐当」一声,对方手里的碗被青阳撞到了地方,摔得粉碎,碗里的水全泼 在了地上。 捂着被撞得生痛的脑袋,青阳睁大了眼看着来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那是个十分高大魁梧的男人,容貌刚毅,鼻梁出奇的直挺,双目十分深邃, 眉眼与昨天见到的那个年轻男子有几分相似。 对方看着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在对方的注视下,青阳却自心底感受到了阵 阵寒意。 两人都没有出声,静默了好一会儿,男人微微低了头,扫他一眼,道: 「你是南阳的侍从?」 他声音低沉,微微带着磁性。 「是。」 「再去端杯水来。」 青阳垂着头应声,慌忙转身跑出了门。 男人静立片刻,轻轻为南阳重新盖上薄被,细心的掖好被角,将他全身裹得 紧紧。然后坐在床沿,伏下身,轻吻身下人被布条蒙住的双眼。 青阳重新端了杯水回来时,透过半透明的纱质窗帘,看到的便是这样柔情的 一幕。 他恭恭敬敬将水杯递了过去,男人接过,半扶起南阳,慢慢将水喂到他口中 ,又用拇指轻轻刮去他嘴角的水迹,一举一动,十分用心。 虽然与对方并不相识,青阳却规规矩矩守在一旁,没有得男人下一个命令前 ,他不敢轻举妄动。 面前的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有股镇定气度,不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心中不住的揣度,看着男人对待将军的种种温柔,突然间心头一疼,却是 又想到了少爷。 待南阳喝完水,又沉沉睡下,男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双目扫过青阳身上, 吓得小奴顿时缩手缩脚,恨不得把脑袋也给藏起来。 他对这个男人莫名有种恐惧感。 「你叫什么?」 男人开口问他。 他低着头,小声道: 「青阳。」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他,道: 「你也是岐兰人?」 青阳闻言一愣。 岐兰? 自少爷告诉他乃是岐兰后裔,这些日子以来,青阳也留心去向人打探过,却 只听说是个人数稀少的小族,居住在深山里,很少出来走动,颇为神秘,除此之 外,并没有其他传闻。 说起来……他初见南阳将军那日,将军问他耳后是否有三颗并行的痣。 难道说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这三颗痣,难道就是岐兰族人独有的特征? 青阳十分惊讶的张大了口,反问道: 「将军他……也是……」 男人目光刺向他,一瞬间变得锐利阴狠,语气中含着威胁: 「你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便不能留你活路。」 说着,他一步一步,携着杀气,缓缓向青阳走来。 连连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青阳拼命摇晃脑袋,眼看着男人逼近,他一咬牙, 拔腿就外逃跑,还没跑出两步路远,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捉住,头顶一黑,一只 大手覆上了他天灵盖,眼看着就要重重拍下,青阳害怕得闭紧眼,带着哭腔大喊 道: 「少爷!救我!」 话未落,那手却停了下来。 连挣扎都来不及,青阳几乎是绝望的等死,可对方那只手并没有落下,拍碎 他的天灵盖。 男人收回了手,气定神闲,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青阳半惊半疑的睁开了眼。 「我在哪见过你?」男人的手背到了身后。 「呃?」没想到他这样问,青阳愣了一下,慌忙道: 「小人以前在宣府里。」 「哪个宣府,」男人皱了皱眉,又道:「宰相宣裕府?」 他竟随口道出了老爷的名讳,且看起来也并不像是狂妄之辈,青阳有些恐 惧的缩了缩脖子,心中对此人的畏惧又增加了几分。 「是,」青阳赶紧道:「小人原是宣少爷的侍从。」 男人略略有些惊讶: 「是你。」 青阳低着头,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在哪儿见过他。 眼睛余光扫过对方腰间系挂的一块盘龙玉佩,青阳惯会识玉,不过扫了一眼 ,便知那龙形玉佩是顶顶尊贵的,平常人不能随意佩戴,当下想通过来,吓得一 下子跪到地上: 「小人拜见太子殿下!」 是了,少爷与太子交好,曾经带着他去赴过两次太子的宴会,那时候,身为 下仆的青阳一直低着头,并未直视太子尊容,因此也并不认识他。可没想到今日 这要命的关头,倒是太子殿下认出了他。 他听说太子图锋为人持重,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今日竟然从他手里逃过 一劫,不得不说是幸运。 图锋缓缓踱了两步,走到他跟前: 「既然你是明楼的人,看在他份上,今日放过你。」 长吁一口气,青阳暗地里庆幸起来。 「但是,」图锋将话一转,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戾气,听得青阳又是心中一 寒。 「若此事你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必不轻饶。」 他语气并不重,青阳听得却是心惊肉跳,连连点头应诺,赶紧告退,飞快跑 出门外。 图锋掉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南阳,只一瞬间,眼中的戾气全都消去。 他陪坐在南阳身边许久,深深凝视着他熟睡的沉静面容,将南阳脸上的污浊 精液一一拭去。 南阳睡容沉静,英俊的五官此时看起来十分柔和,因刚才喝过水,十分孩子 气的咂了砸嘴,睡梦中的南阳,有几分孩童般的纯良老实,和平时人前英姿飒爽 ,受人敬重的南阳将军几乎不像是一个。 可图锋爱极了他的睡容。 自从南阳偷偷从他身边逃开,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了。 「大哥。」 鹿凌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到图锋身边。 「刚才我在帐外碰到两位将军,来请咱们现在去赴宴。」 图锋没有回头,左手轻抚着南阳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 鹿凌见他没有反应,又问道: 「你去,还是不去?」 图锋却突然起身,转头看他,目光锐利。 「刚才我不在时,有人闯了进来。」 「什么?」鹿凌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是谁?」 「南儿身边的小厮。」 「是那个小东西?那他岂不是看见床上的……」鹿凌瞪大眼,转身就走:「 我这就去办了他!」 「站住!」图锋轻喝道:「明明是你遣了守兵守在房外,却让一个不会功夫 的下人贸然闯了进来,这是你办事不周,却要惩罚无辜之人么?」 「大哥……」 「办事不牢,回京后好好思过,禁足三日,不得出门。」 「不不!大哥,我知错了,不要禁足......」 鹿凌顿时换下刚才的狠厉脸色,可怜兮兮状央求自家大哥,图锋却不理他这 套,一拂袖,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鹿凌见状赶紧问道: 「大哥,你去哪儿?」 「去会会那两位将军,」图锋顿了顿:「明日我会宣读调旨,若南儿硬不肯 回去,届时还得请他们多多劝解。」 「大哥一个人去罢,我懒得赴宴。」鹿凌往床沿一坐,翘起二郎腿道:「一 会儿我把咱们的大将军收拾得万分可口,今夜你若满意,便解了我的足禁,如何 ?」 图锋不回答,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出了门。 鹿凌头痛的揉了揉脑袋,叹道: 「大哥真是难缠,没事儿总拿这个来压我,」说着,他拧了拧南阳的鼻尖: 「今晚可得靠你了。」 他拿过床头的一包物事,朝南阳邪邪一笑,露出两颗尖尖虎牙。 南阳是在一阵肉体撞击声中惊醒过来的。 他睡得并不安稳,费力地抬起眼皮,落入眼帘的,便是鹿凌笑吟吟的俏脸。 「我的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鹿凌拧了一把他的脸,用力挺了挺腰,将阳具更深的捅入他体内。 南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鹿凌抬了起来,鹿凌压在他身上,炽热硕大的 阳具正在他股间进出着,小穴被操得红肿,内膜每次被阳具的抽插连带着翻出来 一点,不停的有热液从小穴淌出,滴落到床上。 他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撑起双臂,想要从鹿凌身下解脱出来。 「做什么?」 鹿凌忽将阳具从他体内完全抽出,抬起他的臀,挺起身一点,接着将龟头对 准他穴口,直直插了进去,尽根没入。 「唔!」 南阳一声闷哼,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他的硬得发涨的阴茎却被鹿凌一把握 住,铃口被攥得紧紧,说什么也不许他射出来。 「放、放手……」 已经被折腾了一天,南阳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唯有用双眼怒瞪鹿凌 。 鹿凌见状,却嘻嘻笑着,低下头轻轻吻他的睫毛: 「娘子,你这媚眼儿抛得,真叫为夫喜欢。」 「无耻!」 「无耻就无耻。」鹿凌无赖的说着,伸手去揉南阳的胸脯,摸得爱不释手, 叹道: 「看样子又涨了不少,只是这回,少不得要跟大哥抢了。」 说着,他捏住一粒乳头用力往外一扯,顿时痛得南阳低呼一声,细细的乳孔 溢出一点奶汁,鹿凌忙用舌头舔去,含在嘴里细品其中的香甜。 欲望勃发却得不到释放,南阳的脸色涨得通红,伸手想要扯开鹿凌握紧他要 害的那只手,却被他挡开了。 「不许泄出来,今晚上,你得装扮得漂漂亮亮,好好给大哥道歉。」 南阳眼皮一跳,哀鸣道: 「今日他不是已经……有过多次……」 「那些哪里称得上惩罚?」鹿凌打断他:「不过都是些前戏,好叫你今晚能 够适应,一会等大哥回来,好戏才上场。」 「他……去哪儿了?」 「办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惦记他了。」 说着,他变戏法般拿出件衣裳,展开一看,是件靛青色的肚兜。 「你……」 南阳瞪大了眼,正要喝止,鹿凌抬起他的头,将肚兜从他头顶套了进去,不 顾他挣扎,硬是将肚兜给他穿上。 「这靛青色果然适合你。」 鹿凌点点头,满足的赞叹道。 靛青色的缎面衬得南阳的浅麦肤色分外惹眼,肚兜是鹿凌专门让人做的,靛 青底色烫了圈金边,穿在南阳身上大小正合适,他挺拔的双乳被肚兜完全掩盖, 只见胸前隆起的两座小山丘,鼓鼓囊囊,乳沟若隐若现,颈间穿过一条精致的锦 带,看起来竟有几分诱人。 南阳微微喘着气,张手便要将肚兜从身上扯下来。 「不许扯。」 鹿凌强硬的制止了他,双手绕过他腰间,在他后腰挽了个蝴蝶花,将肚兜给 系紧了,隔着缎面在他左乳上重重咬了口。 「唔!」 南阳痛得轻哼一声,停下了挣扎。 「乖一点,不会为夫就会重重罚你。」 鹿凌说着,双手隔着肚兜揉弄着南阳双乳,将两枚浑圆奶子揉得左右来回晃 动,乳尖喷出的奶水将肚兜溅湿了两块小小的湿痕,布料湿透,紧贴着肉勾勒出 乳尖的美好形状,分外淫靡。 鹿凌看着这样的场景,更加卖力用力的贯穿南阳后穴,研磨着他的穴心,狠 狠的干他,南阳的双腿无力搭在他肩上,下身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耸动着,抽插持 续了许久,鹿凌抓着他的双乳,又一次用力将肉韧顶入他穴内,几乎插入肠道中 ,巨大滚烫的茎体狠狠摩擦着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南阳重重喘息了声,下意识收 缩了内壁,媚肉绞紧了鹿凌的性器,无比紧致而甜美,龟头猛地颤抖了两下,在 穴内喷出一阵热液,鹿凌几乎失控般的,射在了南阳体内。 精关失守,实在是一件让他羞恼的事情。 「你!」 鹿凌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疼得南阳倒吸两口气,双眼霎时间蒙上一层水光 ,深黑的眼眸像蕴含了许多星子一般,鹿凌看着那星目,一时间又有些痴迷。 他怔了怔,摊开双手抱住南阳,低下头,不住去吻他的眼角。 南阳睁着双眼望他,表情很无辜,又有些不知所措。 方才,鹿凌松开了攥着他性器的手,可前面的玉柱依然挺翘着,苦于得不到 释放,他的后穴含着鹿凌的性器,媚壁仍不知羞耻地将入侵物绞得紧紧,不舍得 松开。 鹿凌再次握住他的性器,手指抵住铃口,用力的,不准它吐出透明的汁液。 「你实在是……太不乖了。」他舔了舔南阳被水雾沾湿的睫毛:「今天我 要罚你,一整晚都拿绳子绑住你这儿,不准射出来!」 南阳睁大了眼,用力挣扎起来。 「别这么可怜兮兮望着我,为夫会心软的,」鹿凌勾起嘴角,从袖中拿出一 束红绳:「这样吧,给你一次松开的机会,记住,只有一次。」 就算平日无条件的宠溺他,南阳却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挣扎的要从床上 坐起身,大声道: 「二殿下!不准你胡————————」 末尾「来」字还没说出来,又被鹿凌重重推倒在床。 「乖,为夫得要为娘子梳妆打扮了。」 深夜,近二更时。 待宴席结束,太子图锋再次回到卧房时,一推开门,便看到房内令人血脉贲 张的美妙景色。 床上南阳半躺在枕上,上身只着一件小小肚兜,半掩了身体,其他部分光裸 着,身上大约是被抹了些香脂,又出了汗,皮肤泛着薄薄一层油光,因常年习武 ,练就了一身均匀有致的肌肉,却并不显得虬结狰狞,他肌肉紧实,又沾了层香 脂,在昏黄灯下显得滑腻,越发勾人心神。 图锋静静凝视着他,向他走去。 南阳的双手被绳子紧紧捆在脑后,连挪动一下都困难,笔直的双腿在烛光掩 映下,显得格外修长,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惊醒过来,费力的想转过头看一眼,却 因手挡住了,只得作罢,将目光投向身旁。 他身边的鹿凌早早把他摆弄一番后,见自家大哥久未归来,抵挡不住睡意躺 下了,抱着他的腰睡得香甜,他的睡姿十分孩子气,贴着南阳暖呼呼的身体,脸 颊都被热气熏蒸得染了层粉色。 他们小时候,鹿凌总是爱抱着他这样入睡。 南阳低垂着眼,心里胡乱的想着不着边的事儿,突然下巴被人抬起,图锋闯 入他视线。 太子的眉眼依旧如以前那般熟悉,深邃的眼,刚硬的轮廓,那双眼看着他, 和以往一样,直直的,几乎要望进他心里去。 南阳忍不住想要回避他的视线,下意识往后挪,才动了一下,双手就被对方 一把捉住。 「不要动。」 听到对方的声音,南阳下意识的颤抖了下,他没有忘记之前鹿凌所说的惩罚 。 图锋扳过他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吻上他的嘴唇。 尽管南阳想要抗拒,可对方的舌头很灵巧的撬开他的齿缝,伸入他口腔,霸 道的卷住了他的舌头,与之纠缠不休。 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扫了个遍,图锋一遍一遍的舔舐着他的上颚,纠缠 得太久,南阳的唇边甚至溢出了两人纠缠的涎液。 图锋实在是个中老手,仅仅一个绵长的深吻,南阳被他吻得喘息不止,几乎 连骨头都酥软了。 这一吻太过于绵长,他被吻得喘不过起来,身体软得直向后倒,忙用手撑住 ,这才发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松了绑。 图锋将他拉进怀里,执起他被绳子勒得发红的手臂,用力的揉着,替他将淤 红推开,问道: 「痛么?」图锋仔细看了看他手上的红痕,轻斥道: 「鹿凌太胡闹了。」 被当朝太子紧紧抱在怀里,举止温柔的为自己推拿,南阳忍不住有些羞赧, 连耳根都染了一层薄红。他自小被教导,图锋是君他是臣,身份分明,可对方从 来都是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 南阳挺直了背,试图推开图锋: 「太子殿下,我……」 话音未落,图锋便又一次狠狠碾上他的嘴唇。 「南儿,你总是弄错一件事,」图锋在他耳畔道:「在你面前,我不是太子 ,而在我面前,你也不是将军。」 「这怎么行!君臣之礼怎可荒废……」 他仍是嘴硬,图锋上下打量他一眼,脸上表情却变得柔和了些,嘴角甚至噙 了笑意: 「这也是君臣之礼?」 南阳顺着他目光往自己下身看去,脸色变得通红,结结巴巴道: 「这……这是……」 他下身不着一物,阴茎被红绳绑得严严实实,连铃口都被封住,饱满的囊袋 被可怜的紧缚着,后方的小穴紧紧含着一根巨大的玉势,是鹿凌说要为他做扩张 ,坚持要插入他体内的,红色锦绳青碧玉石,颜色却是十分赏心悦目。 图锋伸手,轻轻拨弄了下那玉势,南阳的后穴顿时一阵颤抖,不由得轻哼出 声。 「这都是鹿凌做的?」 他问道。 南阳难堪地别过脸,没有说话。他现在的这副模样,实在丢脸至极。 「你现在的模样很美,我很喜欢。」 图锋紧紧握住那物事,缓慢的,一点一点,将含在南阳体内的巨大玉势一点 点抽出来。 「现在,由我来享用你。」 玉势缓缓从穴道里滑出,已经习惯它存在的小穴顿时空虚起来,南阳的喘息 声也越来越急促,眼看着整根玉势就要拔出,图锋徒然加大了力气,猛地将它快 速的拔了出来,激得南阳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肠壁几乎都痉挛起来。 鹿凌被声音弄醒,懒懒揉了揉眼睛,一睁开便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坐起身 来,抱怨道: 「大哥怎么回来这么晚,害我等了好久。」说着,他又转过头冲南阳道: 「愣着做甚么,还不快照我说的做?」 「……」 原先被填满小穴空虚不已,南阳咬住下唇,梗着脖子不肯说话,鹿凌见状阴 阴一笑,扯住他头发往后轻轻一拉,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 「你若是不照做,过会一起上你的,可不只我和大哥,还要再加上刚刚埋在 你小嫩穴里的东西……你受得住么?大将军?」 他说着,将南阳的发丝托在手中吻了吻,眼中全是胁迫的意味。 他方才还紧紧抱着南阳的腰睡得香甜,睡颜如孩童般纯善,可一旦醒过来, 却恶劣得叫人咬牙切齿。 (59)